起,将更脆弱的脉门送到他唇边。
“等、等等。。。”少女突然慌乱地按住他手腕,却被反手扣住十指压在藤椅扶手上。
藤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着她骤然失控的惊喘:“这里不行啊!会被。。。”
路老板倒还没真的色急到就要把小女友就地正法,抱着她进了房间,继续着暂缓的寻星之旅。
毕竟有几颗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疾风骤雨,良久方歇。
刘伊妃精疲力竭地躺在爱人怀里,感慨他总是有这么多手段叫自己乖乖就范。
“好咯,看星星这个很有意趣的活动也遭殃了。”
“不对,是我们一起赋予了它更多的情趣,成为了隐秘的暗号,以后我说茜茜我们去数星星吧,你就可以直接去洗澡了。”
“滚蛋吧你!”刘伊妃微微动了动指尖,想要抬手去捏男友高挺的鼻梁,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因为刚刚撑在桌边太久酸痛无力。
“怎么搞的,二级伤残啦?”
“都怪你。。。”少女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尾音像融化的蜜糖般黏连。
她杏眼里盈着未散的水雾,眼尾还残留激情的薄红,看向男子时却盛满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路宽从男友视角低头看她,眼前的绝色叫他庆幸自己长了一双艺术家的眼睛。
少女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几缕发丝被薄汗黏在绯红的颊边,随着未平的喘息微微起伏。
她左手虚掩着眼睛,指缝间漏出湿漉漉的睫毛,像是受不住顶灯倾泻的暖光,又像是羞于被他看清眼底未褪的潮涌。
右手还无意识地攥着皱起的床单,指尖泛着淡淡的粉,那是潮后的余韵,同身上的几颗星星一同点缀着胴体的春情。
小刘见他目光灼灼地描摹着自己,又羞又喜:“别看了,跟你说件正事。”
“嗯?”
少女勉力撑起胳膊坐直了身子,又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螓首深埋在男子胸膛。
路宽有些愕然,这个前奏和两周前川省星空下的那一幕何其相似。
刘伊妃深吸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我一直满心欢喜地在想,我们最重要的领证和婚礼的日子,直到今晚你在餐桌上讲到母亲的受难日。”
路宽似乎明白了她要说什么。
“我。。。我想把领证和结婚的日子都放在同一天。”
“放在。。。9月9号,行吗?”
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窗外槐叶摩挲的沙沙声。
刘伊妃的脸颊紧贴着路宽的胸膛,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