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们到露台去看星星吧!让你眺望一番远方和星空,对眼睛也好。”
“你没事吧?白长那么大眼珠子了,你探出头去瞅一瞅,北平能看到星星?”
“走嘛走嘛!今天不许你再熬夜了,上去温存一会儿就回房间睡觉,素的!”
主栋别墅的地势本来就高,设计的时候在延展部分留了一个较高的露台。
露台铺着防腐木地板,刘伊妃踩上去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她随手抓了两个靠垫扔在藤编沙发里,整个人窝进去时像只收拢翅膀的白天鹅。
路宽刚坐下,小女友就自然地枕上他肩膀:“还是能看到一些的吧,就是没有那天在冒县土坡上看得清晰了。”
这说的是两人互诉衷肠,勘破了最后情关的灾后的那一晚,也是路宽情到深处提出结婚的那一晚。
“我现在也认识几颗星星了。”刘伊妃得意地指向东南方:“那颗最亮的是大角星吧?你说是入夏前大三角里最亮的那颗。”
“不是,那应该国贸三期顶楼的航空障碍灯。”
小刘噗嗤笑出声:“我吹牛,你更吹牛,在这儿能看到国贸三期才见了鬼了。”
“咦,你上次教我看的北斗七星我又忘了,我只能记得你说的代表蜀地的天璇,今天似乎也看不到了。”
小情侣在藤椅上相拥温存,极目远眺。
远处cbd的霓虹把云层染成紫红色,偶尔有夜航飞机像移动的流星划过天际。
夜风裹着金银花的甜香掠过露台,刘伊妃蜷在路宽怀里,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胸前的小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被揉碎的星子落在羊脂玉上。
路宽突然低头,轻轻地啮咬着女友鼻尖的那颗浅褐色小痣,像一粒被焐热的朱砂。
“北斗七星在这里。”
又调情似得嘴唇顺着山根往下轻划,在唇珠稍作停留,“天枢。”
继续游走,掠过下颌停在颈侧:“天璇。”
又埋首在起伏的雪原:“天玑。”
刘伊妃被撩拨地喉咙发干,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颤。
每落下一处,都像火星溅在雪原,激起心湖里的浪漫涟漪。
“狗东西。。。”她无意识地攥紧了男子衣领,指尖陷进棉麻布料里,声音里带着细碎的嘤咛。
洗衣机沿着少女颈线游移,后者的锁骨盛满了月光,泛着珍珠贝母般的光泽。
喉间偶尔溢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又立刻被自己羞耻地咬住下唇截断——
可那截雪白的颈子却诚实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