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船队接了个大单,下礼拜三就出发!”
万叶莞尔,眼底漾开温和的笑意:“那确实值得庆贺。”
“所以我便准许兄弟办次宴庆祝一下。另外——”北斗话锋一转,突然凑过来,目光带着点促狭,“万叶,你真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枫原万叶微怔,他在南十字船队待了不少时日,却实在想不起今日有何特别。
既非节气,也非船队的纪念日。他沉吟片刻,最终轻轻摇了摇头。
北斗长叹一声,直呼“扫兴”。
但她最终还是解释:“今天是你生辰啊,万叶。”
生辰,璃月话,意为生日。
万叶怔了怔,生日…他确实忘了。
“我知道你向来不注重这些,但也不能忘得一干二净吧?”北斗懊恼地戳了戳他的胳膊,“这次我可是特竟征求了各位弟兄的意见,连同你的生辰宴一齐办了。要是他们知道寿星本人都不记得话,该多失望。”
她说着,不由分说将万叶推到人群中央,清了清嗓子,声音响亮得盖过了周遭的喧闹:“兄弟们,咱们的大寿星回来了!”
北斗的高呼让船员们瞬间齐刷刷望过来,手中的酒碗、筷子都停了动作,紧接着,贺喜声如潮般涌来:
“万叶生辰快乐!”
“快过来喝一杯!”
“这长寿面给你留着呢!”
枫原万叶在船队中向来低调,存在感不算强,这般被众人围着,还是头一遭。
他不怕热闹,却还是显得有些局促。
他有些无所适从,干笑一声:“那便谢谢各位了。”
船员们的热情如璃月的烈酒般浓烈:有人递来满斟的酒碗,有人把裹着芝麻的糖糕塞到他手里,还有人弹起了璃月的庆生歌谣,调子欢快,伴着海风飘得很远。
这也是他过的人最多、最热闹的一个生日。
幼时的他,也是有生宴的,但只是家族里的人聚在一起,围一桌饭,倾听长辈的教诲与长谈。
再大些,家族的重担终于落到了他的肩上,一心振兴的他只能看着家族日益哀败,家臣尽散、祖宅抵债。
往后,他开启了四处流浪的日子,生辰有时是山野里的一颗野果,有时是客栈里的一碗素面。
锁国令和眼狩令的不期而至,使他的生活再度变得奔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