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不快不行啊,上一个做完了,下一个不得接上。”娄晓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樊大夫没意见?”高振东笑道。
“她没有,下午和她一起上手术的时候,她还夸我来着,说是只要我本专业别丢,注意分配时间就行。”很明显,对于樊大夫来说,娄晓娥既然在药物方面也表现出了天赋,作为一名正经悬壶济世的医生,樊大夫也不希望埋没了她在这方面的能力。
“那就好,有没有什么困难?”
说到这个,娄晓娥想起来和祁教授师生三人上午的对话,化学!
“我们的化学底子有些薄,尤其是我和罗师妹。”
高振东乐了,诶,这事儿你找我就对了嘛。
“这个好办,应化部我还是认识一些同志的,回头我联系联系,你们向他们学习也好,咨询也好,应该都没问题。”应化部嘛,老熟悉了,都是熟人儿,说话嘎嘎好使。
“那太好了!”娄晓娥伸过脸来,在高振东脸上贴了一下。
情绪价值拉满的高振东完全忍不住:“对了,你们如果在器材、设备、材料等方面有什么要求,也可以通过应化部的同志想想办法。”
“嗯嗯嗯,谢谢你啦~~~~~~”
得了奖励的高振东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
高振东这边算是把金唇木雕事件处理得七七八八,但是它的余波却明显不止在国内荡漾。
卢比扬卡,负责对南方事务的达瓦里氏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带把小鼓,在手上转来转去,小鼓两边两个小球随着转动不停的击打着两边的鼓面,发出悦耳的“咚咚”声。
作为南方事务局的局长,他完全没想到南方人会给他送来这么个东西。
有意思的是,白熊对我们的称呼一向与别国不同,甚至他们对我们的正式称呼,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是那么的让人舒服,这是个非常微妙的事情。
而代称也同样如此,别国都代称“东方人”,只有他们是代称“南方人”。
“很有意思,但是南方人给我送这个东西做什么?”这来自外事渠道,对方非常郑重的请外事部门的人把这个东西转交给他。
如果这里有个我们的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拨浪鼓,古时卖货的货郎的常用道具,而且很受小孩子的欢迎。
但是在这里,它代表另外一个意思。
“这好像是一种南方人的儿童玩具,的确是很有意思。但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