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又要在两个部件上考虑定位措施,这一来二去的,成本就更高。
成本更高就不说了,关键是还是很难完全解决问题,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现在部队那边反馈回来就是,磨损大、寿命短、维护困难,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改进。
这年头的切削、精磨、定位这些,其实都还挺一般的,问题就更大。
听了卢工的话,高振东笑道:“你们是想要个更硬的材料?而且韧性、力学性能、加工性能还不能差?”
硬了就脆,而且加工难度上升,不只是啃不啃得动,而是力学、晶相等方面都要考虑。想要更硬而其他性能基本不变,其实难度非常大。
卢工一听,在电话那头连连称是:“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高振东笑得更厉害了:“卢总啊,材料的性能是有上限的,而且想要多方兼顾的材料就更难。”
卢工在电话那边脸都红了:“是是是,我们一遇到困难就想用材料解决问题,是有点懒惰,高总师,您批评得对,我们再想想办法。”
是有点偷懒了,什么事情只想着靠材料去解决问题,高总师就算是再厉害,也没法完全满足所有要求。
“不是批评你,我的意思是,这个事情吧,不需要靠材料也能解决。”这年头的同志,和他们说话就不能大喘气,一次性得把话说完,要不然他们心里这个内心活动实在是有点多。
“啊……那太好了,谢谢高总师。”卢工完全没有头铁非要自己整的想法,批评和自我批评什么的,先放一边去,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这些批评回头再说。
太倔,也是要批评的。
“你们的问题,其实加到一起就一个——让这个连杆两端能紧密结合,不发生滑动,对吧?”高振东在电话里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很简单,你们让这个分离的两个端面不论是否平整,天然就是相互啮合的不就行了。”高振东启发道。
“天然相互啮合?这种加工技术我们真没掌握,一刀切下去,无论如何两边都是需要二次加工才行的吧?”卢工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来高振东这话什么意思。
“卢工,你拿张纸撕开,看看两个断口是不是天然啮合?以前搞地下工作的,不就常常靠一张撕开的钞票来确认身份嘛。”
“撕……这也行?”卢工在电话那头一脸的不可思议。那是搞地下工作,和这件事情离了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不行?放到连杆上,你拿个东西把它撑断开不就完事儿了,断口天然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