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间或还有乒乒乓乓的枪声,只是这一切,我们的同志是听不见的。
他们只是一路“护送”着这架c-47,降落到了松江以南的一处机场上。
飞机刚一降落,就被人团团围住。
飞机上的人们,心情却是完全两极分化。
一边是除死无大灾,而且按照对面的习惯,只要自己不作死,那是肯定死不了的。
而另外一边,则是另外一副景象。
郭处长仿佛知道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他站起身来,仔细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和袖口,又在衣服下摆掸了掸,最后拉了拉裤腿,正了正帽子,努力摆正了脸色。
这仿佛是它最后的“骄傲”。
飞机舱门被打开,在周围年轻战士的虎视眈眈之下,飞机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走出来。
处长拿起自己的枪,向口中塞去,然后闭上眼睛下了几次决心,但是终究没有勇气勾下扳机。
这不奇怪,如果他能有这个勇气,数十年前就不会被捕后迅速叛变投降,化身为刽子手。
他艰难的从口中将枪取出来,插进枪套里,仔细的扣上,才开始往机舱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刚走出飞机,他就愣住了,眼前的一个人仿佛有一些印象。
那是一位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却已经有点白发苍苍的同志,他看着上校处长,眼里流露着恨意。
“41年一别至今,你倒是活得快活!就是他!带走!!”同志一挥手,几名战士冲上来,一个反背,就将人架住,铐上手铐带走。
周围几名并没有被严格控制起来的机组成员,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又有些庆幸。
幸亏自己听话,没有继续在空中负隅顽抗。
旁边一位同志道:“你们跟我走,做一个基本的甄别,然后你们就可以飞回去了。当然,你们如果想要留下,我们也欢迎。”
几名机组成员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跟上了我们的同志,几名战士端着枪跟在后面。
这几个不用盯得太紧,他们只要有脑子就知道该怎么做。
——
2月9日,农历十二月廿六,宜结婚嫁娶,而且和娄守行、贺五八字还挺合。
虽然新社会了,但是结婚看日子这种带着美好意愿的传统风俗,大致是沿旧俗亦可,从新思想也行。
最重要的是,这还是个星期天。
“大哥,站直站直,诶,对对对。”高振东打量着娄守行,眼里全是笑意,作为振兴电科集团的首席执行者,已经可以算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