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重要。”
如意扫了一眼成都受伤的胸膛,跟着狠狠点头。
被晋王妃扫了一眼,又不情不愿的噤了声。
附和母亲意思的结果如意往后的几日,在府里都没见到宇文成都。
圆窗下枝条稀疏,秋风吹得叶子簌簌的响。小姑娘倚在窗边,满脑子都是金参子说成都呕血已久的事。
纤指合上医书,密密匝匝的针灸和草药看得她头晕目眩。
不行,还是得将金参子骗过来。
可自己府门都出不了,如何骗过来?
如意向窗外看去,秋意浓浓,午后日头珠光散落,是个午憩的好时候。整个院子,就自己和巧儿醒着。
如意决定再爬一次墙。
巧儿转动眼珠,正对上自家主子讳莫如深的笑,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欲哭无泪的心想:小姐嘴角翘的高高的时候,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事。
宇文府上,陈彪从来没有午睡的习惯,此刻正在宇文成都的衣箧里头翻的正欢。
银丝暗纹勾边的雪色直襟长袍。
流云纹束腰的藏青对襟长衫。
还有这件玄紫色的窄袖骑装,腰间还掐着鎏丝金线的边...
嗯,够骚。
陈彪一边翻一遍瞪大了眼,嘴长得像是吞了檐上的鸟窝,半晌,拎着衣服冲着宇文成都嚎叫出声:
“你是不是最近让什么冲着了?用不用我找个能掐会算的给你治一治?”
宇文成都从兵书里抬眸,一脸的嫌弃。
陈彪才不管他嫌不嫌弃:“你这,不对劲啊。”
“宇文成都,你的黑袍呢,你的黑色劲装呢,你的冷艳骄傲呢?这都是些个什么东西?你就差没把衣服熏得香喷喷的了。”
“你这,不对劲啊你。”
长指卷了书卷,宇文成都斜了他一眼:“不呆快滚,别在我屋里叫唤。”
陈彪将衣裳一扔,侧身往宇文成都书案上一倚,笑嘻嘻道:“我说宇文大将军,真就让小郡主给收服了?啊?一天又受伤又卖命的?”
宇文成都不理他,沉着道:“换药。”
“得嘞。”
宇文成都胸膛上箭头带出的伤痕还没长好,皮肉外翻,一眼看上去就是狰狞的疼。
陈彪看得“啧”了一声:“天下女人这么多,真就认准这一个了?”
“......”
“得了,我不问了,你看你那表情,像我插足了你俩似的。”
“哎,用不用我教你两招,哄小姑娘,一个顶一个的准。”陈彪一遍说,一遍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