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宛如乘了两扇青白的刀刃。
光是往哪一站,如意脸上就微微泛热。
宇文成都的视线掠过她,看向高位上面色肃穆的晋王妃。
“成都,你且与我解释一下。为何出去时一套衣袍,回来就变成了另一套?”
如意呼吸一紧,圆滚滚的杏眼有点迟滞的向宇文成都转去——
束袖不短,衣摆够长。
视线扫到男人紧贴肩颈的领襟...
她突然知道刚才他禁欲的美感是哪来的了,分明是衣服太紧。
如意脸上一下燃起绯红,心咚咚的跳。暗想她和成都怎么能粗心大意到这个程度,忘了金参子矮了成都半头。这回好,让母亲误会了她和成都在外面除了衣袍...
“母亲你听我说...”如意眼看着晋王妃要质问成都,顾不得羞,急道。
“你闭嘴,这就护上短了。”晋王妃转动凤眸,不急不缓的瞟了如意一眼。
“末将知罪。”成都撩起衣摆跪道。“王妃可愿听末将解释此事?”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站起身来,说就是了。”晋王妃沉着道。
“母亲真好!”如意见晋王妃并无责怪一意,赶紧甜腻腻的狗腿道。
晋王妃又不咸不淡的瞟了她一眼。
如意语噎,乖乖听着成都将事情娓娓道来,除了隐去了山洞之事和金参子名讳,并无半句假话。也并未听从晋王妃的应允起身,颈背竖得笔直。
“你们在野外遭伏,你为了顾及如意名节,硬是装着半分伤都没受?”
成都沉稳点头。
“一个人扛过了箭雨,还斗了猛虎,最后为了一件衣袍,带着箭伤奔波数里路?”
成都神色淡淡,目光坚如良铁,沉稳道:“护好郡主,是末将份内的事。”
“......”
晋王妃长叹一声,亲自挽了成都的胳膊,将人扶起。嘱咐了好些话,猛然扭头看向面色绯红一片的如意,瞪道:
“过来,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硬生生的让成都跟着你父王他们议了一个时辰的事。成都若是真出什么好歹,我看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夫婿去?”
如意抬起温亮湿润的眼,眸子睁得像猫儿一样圆。
才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外面巧儿的声音响起:“夫人,小姐,王爷那边传来话,问这边收拾好了没有,要启程回京了。”
晋王妃解释道:“此处刚遭了埋伏,天子车架自然不能久留。成都,你也快回去收拾东西吧。这几日身上有伤,就不用来府里当值了,身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