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怀着他的时候落下的根。”
“至于气血上涌,也是常有的事。”
“这件事里头最幸运的就在于,这小子武功高强。单打独斗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能伤他伤到让他承受不了腑脏之痛的。”
如意对于这个答案,明显愣了愣。沉吟半刻才道:
“那这病根,可是因为毒?”
金参子眼睛都亮了亮,哎嘿!不愧是宇文成都看中的人,说话可真到点子上!
“没错。他这样的病,连我也是第一次见。说起来奇怪,正常的病症也会反复,但是不是以它这个幅度的。”
“哪有什么病症会受了伤,底子不好一点,就猛然爆发。不受伤,就用身体的底子将病压的好好的。这么看,分明像是一种毒嘛。可若是毒,那也是从小带的胎毒。”
“若是毒,可能解?”
“不好说。且不说胎毒本就难解,光是研究这个毒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用了我好些年了。”
榻上被讨论病情的男人此时神情闪烁,似是想要观察她的反应,又怕她责难多想。
便只好敛下翻滚的情绪,垂眸不语。
如意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眼前金参子的神情忽然变得正经,看着如意像一个长辈一样一字一句叮嘱道:
“小如意呀,既然这事你知道了,那我就得求你帮我个忙。”
“前辈您有话就吩咐,如意一定尽力。”
“就这一年半以来,这小子气血上涌,腑脏有异较平时多了不知道多少。从前若武功和身体未受损,就不会有异常。可如今不同,我猜想,若真是毒,那便是...”
“便是有东西刺激到他了。”
“没错!”金参子对这个小姑娘的机灵表示赞同。
“若是真是被东西刺激到了,确实,确实对我们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找到刺激相克的东西是什么,一切就都摸得到头绪了。”
“所以我拜托你的事,小如意你可懂?”
如意微微蹙眉,道理她是听懂了。她和金参子不一样,平日里成都在京城活动,甚至常来晋王府中,她时常能见到,时常能观察到。
可是她...虽然懂一点岐黄之术,可并不精啊。
这会不会耽误病情,她发现不了是什么东西相克,反而让成都一直冒这个风险,承受痛苦。
只是这么一想,如意的指尖就紧张的揪在了一起。
“可否请前辈来我家或者成都府上小住一阵。如意恐怕自己力不足,怕自己完不成。”
“哎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