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但若身体弱了,或者受了些许损伤,对这脏腑里的血气就压不住了,轻时会腑脏疼痛,气血翻涌。重则...”
“呕血。”如意目光深深,墨黑的眸子紧盯着面前人。
她没想过,竟然这么早,他竟然这么早就有呕血之象了!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成都在干嘛?他还没像现在这般功绩斐然,也未灭了戎狄整部。
他那个时候,在晋王府做父王的带刀侍卫,模糊的记忆在此刻变得清晰,他那时,就偶尔平白无故时却忽然眉头紧蹙。
那是不是就是血气翻涌的症状?
那就是说,他经此症折磨已久,久到她都没敢去想的程度。
也就是说,他在那时以后,都是身带疼痛的守护自己?!
腑脏之痛啊!他一句未曾提过,他将自己砌成城墙,笼她入怀,塑其遮蔽;在她作天作地寻自杀的小船上,给她擦眼泪安抚她的亡国之夜,他竟然全在经历这种疼痛...
如意不敢再往下想了。
墨黑的眸子里不自觉的蒙上一层水雾,看着榻上即使受了伤,忍受着腑脏之痛仍然端坐如松的人,轻轻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此时说来话长...”金参子也觉得气氛诡异,小姑娘看着要哭出来,他现在有点想挠脑壳。
“不急。”如意沉沉道。
“...”金参子害怕了。
眨巴着眼睛向成都求助,只见这个平日里山摇不动的男人此时竟也有几分惭愧之意。
“??”金参子在心里几乎想扎小人扎他了,怎么回事,不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吗?不是纵横戎狄各部令人闻风丧胆吗?就这?
就这副就小媳妇眼睛一横就吓的屁话都没有的样子?
太菜了太菜了,天宝将军不过如此啊。
金参子非常失望的摇完头,打算他来陈述真相。
刚要出声就听见刚才还有躲避退闪之意的男人发声了。
“意儿,其实不必忧心。腑脏有碍其实也没什么,而且我武功尚可,很少有什么能真正威胁到根基,所以要想被腑脏之痛所累,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
如意并未回他,还是灼灼的盯着他。
成都觉得,这道目光如今黑的能淬出墨来。
“哎呀哎呀,还是我来说吧。你们两口子一个心疼的不行,怒气冲冲。一个舍不得对方担心,不敢说全。那还是我来告诉小如意吧。”
“他这个腑脏之弱,是幼时就带的。换句话说,就是他生下来就有的。你要是问为什么,我的诊断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