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赦嘻嘻哈哈的闲聊着八卦,刘文越一身官服手握腰刀,皱着眉头目光狠厉的望着被狱卒们押出来的十个犯人,他们每个人脚上都铐着铁链,身上也套着木枷锁,就只露出个脑袋和拳头。
全都是能让凌晨兴奋起来的重刑犯。
刘文越对着排成一排的死囚们冷冷扫了一圈,沉声下令道:“解开他们的枷锁,去掉脚铐!”
这帮死囚们一开始还表情不一,有的垂头丧气,有的默不作声,有的梗着脖子下巴高高扬起,一副爷傲奈我何的姿态。
但当狱卒们真的解除了他们身上的限制后,他们全都懵了。
这帮狗官……不怕我们暴起伤人吗?不怕我们劫持人质逃出这里吗?那边茶棚下左边坐着的那个家伙,就是他惊堂木一拍把我们送进这里等着秋后问斩的,他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还有他旁边那个小白脸,在那傻笑什么呢?他的怎么目光一直在我们身上直勾勾的来回打量?他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狱卒们将枷锁脚铐都拿走后,又莫名其妙的弄来一根手腕粗的麻绳,丢在了囚犯们中间。
刘文越语气不善的对这十个人说道:“你们也是祖宗积德了!本来以你们犯下的罪行,自然是必死无疑的,但是今天侯爷来了。
你们若是运气好,便能出去为侯爷效力!若是做的好,帮侯爷完成了大事,就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分成两拨各自站好,拿起绳子!看到地上的线了没有?两方各自拉,把对方拉过来的那一方,将会得到为侯爷效力的机会!快点!”
这十名死囚听到刘文越讲完后,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也没有互相交流,而是表情麻木的各自走向两边。
只有一个面色阴郁、蓬头垢面的壮汉,对着另外两个人使了个眼色,把一个身形瘦弱、低头不语的人一把拨到对面去了。他们这队明显比较壮硕,赢面很大。
这种小动作自然被凌晨看在眼里,不过他并不在乎。
“嗬——”
能从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走出去,就意味着有活命的机会,像他们这样的死囚,哪个手里没有沾染鲜血?
侯爷?
侯爷怎么了?
侯爷的脖子会比别人的更硬吗?会比别人多一条命吗?
这十位参赛选手面红耳赤,脖子和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牙关紧咬,身体向后倾斜,双脚不停的蹬着地面上的尘土砂石,用尽全身力气,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
最终,还是三人小团体所在的一方凭借着吨位赢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