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朝中事务颇多,不便久待,你且住,不必相送。”
聂孝义连忙恭恭敬敬的说道:“自然是国事要紧,尚书大人请~”
客套完后,三人一起走出正屋,穿过院子来到了聂府大门前。
冯延和张承各自和凌晨道别,钻进了护卫随从层层保护的轿子中,凌晨立在大门口的石狮子旁,目送着他们远去。
“我们也……”
正当他准备跟解二也离开时,突然语气一顿。
因为他看的一群眼瞅着就不像正经人的家伙停在了聂府门前。这帮人挎刀骑马,各个神色桀骜,言谈笑闹,行为举止颇为放荡。
在刚刚去世了老人的宅门前嘻嘻哈哈,这特么能是好人?
凌晨背起双手,就这么立在石狮子旁,看着领头的那个锦衣少年握着马鞭,领着四个随从说说笑笑的进入了聂府。
老聂这辈子真的不容易啊,常言道:一了百了;有诗云:死去元知万事空。
估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都死了,还能有一劫。
凌晨抬动脚步跟了进去,解二没有跟着一起去,而是转身离开了。
这帮不速之客,祭拜的时候轻率敷衍,弯腰鞠躬的时候都没有低头,总是带着一股轻浮的笑容,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年轻人,插香的时候竟然用单手。
“聂县伯,令尊去世,晚辈深觉哀痛,希望你也能节哀顺变。”年轻人背着手打量着灵堂里的布置,一颗脑袋一上一下的晃着,惹的屋内宾客纷纷侧目怒视。
聂孝义也皱起了眉头,冷哼道:“足下是何人?能拨冗前来祭奠家父,老夫感激不尽,可若是趁机寻衅滋事,可别怪老夫扫地失礼了!”
年轻人丝毫不在意,轻蔑的歪着头看了看眼前的聂孝义后,又将目光看向了趴在灵柩上痛苦的聂游之。
“令郎以这座府邸房、地契为抵押,在我这里记了两千两纹银,这是字据,还请聂县伯过目。”
什么?!
聂孝义满脸震惊的看着对方递过来的字据,颤抖着双手握住,一行一行的看完,顿时仰面朝天。要不是二儿子及时上前托住,怕是要直接倒地不起。
“逆子!!!!”
整个灵堂顿时乱作一团,许昌县伯挥舞着一道灵幡追着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大儿子抽打,二儿子面色焦急的阻拦。五个不速之客立在中央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看戏的意思。
宾客们更是满脸抓马,女人们哭的声音更大了,乱作一团。
马来隔壁!
凌晨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快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