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已经动怒,所以刑部的动作也非常快,从抓人到审出幕后串联主使,仅仅只用了三天不到。
聂宇认真翻看戴毅呈递上来的卷宗:“幕后串联者才五个人,其中两个还是跑腿,剩下全是无辜学子?”
戴毅回答:“此案实际并不复杂,经过刑部彻夜审查,又有都察院从旁监督,这五十六名叩阙学子,确实串联主使只有五人。其中三人为大学府学子,两人没有大学府学籍,余下五十一名参与叩阙的学子,皆是被人游说蛊惑才来,对此事详情并不知悉。”
聂宇冷脸说道:“蠢货!五十一个蠢货,半点独立的思考能力都没有,连是非曲直都无法分辨,就学人过来叩阙鸣冤了。他们叩的哪门子阙,鸣的哪门子冤?”
戴毅不敢回话,心里已经默默把这五十一名学子的名单记下。
就算这次这些学子逃过了一劫,日后怕是也难在这大汉安稳做官升迁了。
聂宇合上卷宗报告,说道:“既然已经全部查清,那就抓人吧!幕后串联五人,连其三族以内,全部抄没家产田地,男子送去各地官办矿厂为奴,采矿做工三十年才能放还自由,女子不论已婚未婚,通通改嫁与军士为妻,幼童孩子则送去济养院抚养!”
说罢,又想起了什么,跟着补充道:“其子孙后人,三代以内不得考科举,进学府读书者,三代以内不得毕业做官!”
好家伙,这么狠!
戴毅有些震怖,他没想到自家大王能这么狠辣,先是革除学子的功名学籍,不许他们参加本次科举,接着又是抄家流放,男的为奴,女的改嫁,孩子送去济养院。
而且,连子孙后人都被搂草打兔子全包圆了,三代以内不能考科举,可以去学府读书,但不能毕业做官。
这就算是一方豪族,那也得被连根拔起,再起不能了吧!
戴毅沉默片刻,忽然问道:“大王,那剩下的五十一名学子该如何处置?”
聂宇说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必大兴刑狱。孤虽然讨厌他们这次叩阙,但孤也不是什么没有格局的昏君,还不至于因言降罪。就是他们骂孤,那只要能说明为何骂孤,是对孤不满,还是觉得孤的执政有误,都可以上疏指正,孤不吝求教!”
“正好,下个月的邸报辩经,可从这五十一名学子里,选出一人去参加辩经。他们不是对王后编的《女诫》新例有意见嘛,那就用堂堂正正的儒门大道,去驳倒这《女诫》新例吧!”
说到最后,聂宇竟不自觉笑了起来。
戴毅仔细察看,确定聂宇不是怒极而笑,当下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