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某种珍馐。
那是淡淡的花香,像初夏清晨沾露的茉莉,清甜中裹着欲说还休的暧昧。
“还是很香。”他低笑出声,喉结滚动时擦过她下颌。
温栩栩几乎要跌进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成拳。
她是不是又被黎云笙耍流氓了?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炸开,可是……也没人告诉她被耍流氓好像也挺爽的?
温栩栩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大概……大概觉得爽完全因为这人是黎云笙吧。
如果换别人,温栩栩只想动手,甚至可能来一记断子绝孙脚的。
温栩栩抬眸,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男人这张俊美的面容所吸引。
他近在咫尺的脸部轮廓锋利如刀,下颌线条绷出冷硬的弧度,可那双眼睛却烧着暗火,那种望向猎物时才有的、克制又汹涌的渴望。
怎么她又成猎物了?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他攥着。
黎云笙的掌心温度极高,甚至能透过布料烙进皮肤。
他垂眸盯着她裸露的手腕,那里有训练时被高跟鞋磨出的淡红,像白瓷上晕开的胭脂。
温栩栩这才惊觉自己方才慌乱中扯开了领口,锁骨以下大片肌肤暴露在外,甚至能感觉到他目光的重量,沉沉地压在上面。
“黎少……”她试图后退,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扣住腰际。
他忽然将她整个人抵在墙面上,温栩栩的脊背撞上去,被凉的倒抽一口凉气,却听见黎云笙在耳畔轻笑:“跑什么?你不是说身上有汗,不好闻?”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裹着危险,“可我闻着,倒是比什么都诱人。”
又在发疯了!
温栩栩满脑子都是黎云笙又在发疯。
他此刻的模样,像极了醉酒后神志不清的模样,偏偏那双眸子又亮得惊人,仿佛浸了酒的墨,深不见底。
她屏住呼吸,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忍了半晌,终究是没忍住,小声嘟囔:“你是不是还没醒酒?”
他这副样子,实在与昨晚醉醺醺发疯的模样别无二致。难道正经人喝醉酒后都会变成这副德行?
温栩栩暗自腹诽,却忘了黎云笙清醒时也没多正经,不过是换了个方式折腾人罢了。
黎云笙闻言,忽然眯起眼睛,指尖捏住她一缕发丝,像把玩某种珍贵的绸缎。
“所以我昨晚醉酒后都做了什么?”他问,尾音拖得极长,带着慵懒的钩子。
温栩栩:“……”
温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