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男人忽然开口,喉结滚动时蹭过她耳尖,激起一阵战栗,“你是不是需要跟我好好解释解释?”
温栩栩脸“唰”地涨红,耳尖烫得能煎鸡蛋。
她慌乱摆手:“那、那只是个意外!黎少您别往心里去……”
话音未落,黎云笙突然倾身逼近,近得能数清他睫毛的数目。
温栩栩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的热气拂在脸颊,心跳快得要冲出嗓子眼。
“意外?”黎云笙的尾音勾成危险的弧度,指节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被揪皱的衣领。
他忽然倾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尖,“如果只是意外,为什么还让人特地给我送了一盘嫩黄瓜?”
温栩栩还特地让华庭的员工叮嘱说那是嫩黄瓜,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真觉得他嫩。
温热的气息裹着雪松香,像无形的蛛丝缠上她的脖颈。
温栩栩的耳廓瞬间烧成绯色。
成年人九成九都懂的隐喻在胸腔里炸开,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那些暗示、那些暧昧,此刻被黎云笙用暗哑的嗓音撕开最后一层遮羞布。
他分明在逗她,像是逗一只手足无措的猎物。
“那什么……不然让我先换个衣服再说呢?刚练完台步走了很久,身上有汗,不太好闻呢。”她扯出一个干笑,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衬衫下摆。
刚练完台步的肌肤泛着薄汗,锁骨处还留着训练时被衣料摩擦出的红痕,像雪地里零星的梅瓣。
这提议不过是垂死挣扎,她只想逃,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趁机开溜。
温栩栩干笑一声。
她看着有点无辜可怜的劲儿。
黎云笙微微眯眸,盯着她看了几眼。
就在温栩栩以为黎云笙打算放自己走的时候,就见男人凑近。
干什么?
温栩栩有点懵。
黎云笙忽然抬手,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温栩栩浑身一凛,僵在原地。
男人的拇指按上她后颈,力道轻柔得像是触碰易碎的瓷器,却又不容抗拒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他的眸光在此时变得晦涩,墨色瞳仁在光影交错中泛起涟漪,但那双眼睛实在漂亮,温栩栩都有些忍不住看呆了一瞬。
“你身上……”他忽然俯身,鼻尖抵在她发梢。
温栩栩的呼吸彻底凝滞,能清晰感受到他喷洒在肌肤上的气息,带着某种野兽般的占有欲。
他嗅得很慢,从发丝到颈侧,温热的鼻息拂过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