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
“我自己来吧。”
孟晚溪眼泪倏地滑落,“求你了。”
夜北枭只得妥协。
他知道她不是被烫哭了,她只是在想那个男人罢了。
甲板上,他拿出那枚戒指冷冷吩咐夜契:“人找到了吧?”
“嗯。”
“这枚戒指戴到尸体手上,过几天让他们打捞到。”
“明白。”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阿晚,你能放下傅谨修,你就能放下霍厌。
我等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京市。
霍、丁两家的心情就像是今天乌云笼罩的天空一样,丁老爷子勃然大怒,有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劫走了孟晚溪。
吴权开口道:“都调查清楚了,是夜家的人。”
“我就知道这个小畜生不该留!他肯定是为了上次的事情报复我们。”
霍厌和傅谨修异口同声道:“不是他。”
两人都和夜北枭交过手,他比赛起来是真的不要命。
如果他当时要动手,只剪掉傅谨修的刹车线就好。
他连着自己的一起剪了,也就是说那一晚他也没打算活下来。
几年前他和霍厌打赌,输了就真的没有来招惹孟晚溪。
那一晚的比赛只是比赛,他犯不着心存不满对孟晚溪和孩子下手。
霍筱筱眼睛红红的,这几天孟晚溪生死不明,她也连着失眠几天了,每天一想到这事就哭,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那本来就是个疯子,为什么不是他?”
“从晚晚的口述还有现场的所有痕迹判断,对方原本的用意是想用药将她送到滨海路,应该是想制造出她意外身亡的假象,但又故意留下夜家的证据,这个人是想要嫁祸给夜北枭!”
“对,他知道我们曾经有过恩怨,夜家也有能力做到这个份上,夜北枭做事不计后果,所以栽赃到他头上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不是夜北枭,那还有什么人要置嫂子于死地?嫂子究竟还活着吗?”
霍筱筱的话没有说完,一通电话打来。
“是警局来的电话。”
丁香君着急坏了:“快按免提。”
霍厌接通电话,对面的声音有些沉痛:“霍先生,请你节哀,霍太太的尸体打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