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声音,医生看到她眼眶红红便劝告道:“太太,你现在在坐月子,除了不能劳累,也不能过度伤心,保持心情舒畅,不要难过,这样对你自己的身体也是很不好的。”
“我知道了。”
医生压低了声音:“枭爷这个人脾气古怪,你最好顺着他,不要惹怒他。”
在大家眼里夜北枭跟抢劫良家妇女的土匪没什么差别。
唯一和土匪不同的是,人家一般都抢大家闺秀,他连产妇都不放过,顺道连孩子都一并给抢了!
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疯子,大家都很小心,也为孟晚溪捏了一把汗。
也许同是女人,大家都有些惺惺相惜,医生趁机安慰了她几句。
孟晚溪小声提出要求:“你可以给我借用一下手机吗?我想给家人报个平安,他们不知道我还活着,一定都急坏了。”
对方摇摇头:“抱歉,我们的手机都被没收了,爱莫能助。”
也是,他费尽心思将自己带走,又怎么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孟晚溪也很客气,“我的孩子就有劳你们照顾了。”
“太太客气,这都是我们分内之事。”
替孟晚溪检查完扎好针,她们便退了出去。
孟晚溪抚着光秃秃的手指暗自神伤。
这画面被推门而入的夜北枭收入眼底,他冷冷扫了她一眼,“再看,信不信我挖掉霍厌的眼睛?”
孟晚溪:“你有病吧!”
上一秒还在想不要激怒他,下一秒实在忍不住。
她觉得自己这一生的经历也很丰富了,在娱乐圈的时候遇到那么多人,唯独没有一个像是夜北枭这样的。
你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
夜北枭端着托盘,“醒了就吃点东西。”
孟晚溪避开和他接触,“谢谢,我自己来。”
他看了一眼她被扎的右手,“你不让我喂也行,我去给你儿子喂。”
孟晚溪忙拽住他的衣角,“我吃,你别那么对他。”
那么小的孩子能吃什么?一点点东西都能让孩子拉肚子。
本来就是早产儿,她还不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阿晚,我说过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待你。”
他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孟晚溪被烫得呲牙咧嘴。
这个大少爷摆明了没有伺候过人。
孟晚溪本来就委屈,被他一烫,她更想霍厌了。
小少爷就不会这样,他细心又温柔,总会将温度控制得刚刚好,不会烫到她分毫。
夜北枭也有些尴尬,“我没给别人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