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身份与那些小妾无异的卑贱商人到底什么来路,是不是徐相的人?”
他回答:“不是,我只是一个如你所想的那样卑贱的商人,只是我做的生意和别人不太一样。”
他微微往前压了压身子:“我做消息生意,也不光彩,很多人称呼我为掮客。”
余百岁笑道:“那我可赚了,今日拿了你严刑逼问就跟开宝藏一样爽。”
白经年笑道:“确实很爽。”
他从袖口里取出来两张纸,一张递给余百岁,一张放在了桌子上。
“这张是给小公爷的,这张是给明堂大人的,劳烦小公爷代为转交。”
余百岁微微一愣,这人竟然猜着了是他出面。
打开那张纸,纸上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名字。
余国公府里都有什么亲戚,做什么职业,身在何处,这些人的名字下边还标注了拿了多少银子。
“余国公看似浪荡不羁但紧守本分,小公爷亦然,可如何能保证,与你家里有关的那些人不会扯虎皮拉大旗?”
“打着余国公的名义招摇撞骗,打着你的名义为非作歹......有时候想想确实无奈,这些事防不胜防,因为人心从来都不干净。”
他起身:“小公爷不必急着拿我,办我,我就住在冰州明台院,随时可着人来抓。”
说完后抱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