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那你猜我能不能办你?”
白经年回答:“能,但没必要。”
余百岁:“解释一下?”
白经年道:“令尊余国公自立国之后就没有参与朝政,陛下封官他也不受,最喜流连青楼,整日抛头露面。”
“陛下极重兄弟情义,尤其是当初在陛下尚未龙兴时候就追随他的老兄弟,所以立国之后,诸位国公身边都有不少暗卫保护。”
“小公爷性格很像你的父亲,行为举止也像,世人都说你们父子二人都浪荡不羁,可我却觉得余国公把小公爷培养的很好。”
余百岁:“这算什么解释?意思是你了解我?了解我父亲?”
白经年道:“意思就是刚才我说的,小公爷要办了我简单的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外边的亲兵如狼似虎,小公爷一声令下就能乱刀把我剁了。”
“可......不值得。”
他说:“余国公身边有暗卫不假,但未必什么都能防得住,防得住刺杀,防不住今日喝的水,明日吃的饭,或是后天买的瓜果梨桃。”
“令堂极少出门,但最喜荣芳斋的珠宝,每个月都会去两三次采买,天知道那珠宝里有没有毒?”
余百岁眼神凶狠起来:“操,小爷我浪荡这么多年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过,还真是没见过小鬼还威胁阎王的。”
白经年回答:“不是威胁,只是提醒。”
他依然面不改色。
“余国公要是死了陛下必然震怒,雷霆之威下哪有谁能保证自己活的安稳?对于我来说,这事也不值得。”
“我的命虽然不及余国公和小公爷金贵,可谁都只有一条命,别人不在乎,自己得在乎。”
他不但面不改色,连说话的语气都始终温和。
“明堂待你也好,所以下手当然不容易,不过......听闻明堂这次带来了户部尚书陆重楼陆大人的独子,也是春试一甲的状元郎。”
“若是陆公子在冰州出事,陆大人应该会怪罪叶明堂,也会怪罪你,说不得连累余国公。”
“另外......”
他看向余百岁:“令尊在长安城烟花巷,酒香街,春樱坊,东光坊养着的几房小妾令堂应该不知道。”
“除此之外,令尊还有一些红颜知己被他从小淮河赎身出来,没有合适地方安放,于是就交给东广云汇暂时安置在长安城外。”
“这些小妾的命都不贵,死了也只是让令尊有些惋惜而已......”
白经年说这些的时候,如数家珍。
“可能小公爷现在已在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