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餐饮这行当,扣得死死的,更说明这是一个筷筒了。”
“这两句好像在哪儿听过,怎么这么熟悉?”张诚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这是王维的诗,《酌酒与裴迪》,我念出来,诚哥你就知道肯定听过。”周至笑道:“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
“原来是这首!”张诚一拍大腿:“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早达笑弹冠!呃……后面两句啥来着?”
“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说完周至指向笔筒:“世事浮云何足贵,不如高卧且加餐。”
“哈哈哈有意思!”费观也乐了:“这诗真是读过的,不过光把最后一句给摘出来刻在这儿,一时间都想不起来。”
“是的,这首诗大家最熟悉的还是‘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早达笑弹冠’那句。”周至点头。
“哥几个在聊啥呢?”说话间刘玉姝进来了:“老费你还在这儿论上诗了,也不怕肘子笑话?!”
“刘姐,”周至带着麦小苗跟刘玉姝打招呼:“恭喜你啊,又升职了。”
“你就别笑话你刘姐了,我那职务还不是靠大家帮衬弄上去的?”
因为业绩突出,刘玉姝现在职务已经成了省行的公司业务处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