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很多,此时在他手底下阅卷的人也不少。
在他的带领下,只能先对前两日的卷子进行评判,待到策论这个字数多,以及更是确定举子能否中榜的再下更多的心思与时间去评判。
宋煊等人回了家,想要各自睡去。
与他同行的祝玉脸色确实不好。
“怎么,方才喝酒喝多了?”
宋煊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叫仆人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祝玉摇摇头,随即开口道:“就是此番有些担忧我考的太好了!”
“嗯?”
不等宋煊言语,祝玉自觉矢言,随即大笑道:
“吓到你了是吧?”
“这话怎么讲?”
祝玉踮起脚故作镇定的拍了拍宋煊的肩膀:
“小心我把你的会元给夺了去!”
“哎呦。”宋煊随即往前跳了一步,双手伸出手指指了指他:
“你别做梦了,我写的策论天下无双!”
祝玉当即举起小巧的拳头:
“呸,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
宋煊推开自己的房门:“今日你不就见到了。”
“哼。”
祝玉当即转身离开,同时松了口气,脸上的忧郁之色不减。
科举是大宋的盛事。
不仅是这帮举子们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考官、官员以及宰相,甚至天子赵祯都在关注这场考试。
如今榜下捉婿,甚至都用不着等到公布进士名单的时候进行。
举子们只需要安心准备殿试这一件事就行了。
但是其余想要嫁女儿的大臣,想的就很多了。
他们在省试过后,就要考虑了。
否则下手慢则无!
范仲淹他老丈人的眼光就极好,本身官职一般,但是女儿都嫁的极好。
而且大宋时复杂的裙带关系,更是为他们政途上了一道保险。
曹利用其实下值后就想来寻宋煊了,但是听到老兄弟汇报,他在孙羊正店定了两桌要去宴请朋友。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曹利用才来,直奔宋煊屋子。
此时宋煊还没有起来,残留着淡淡的酒味。
“岳父今日不用上朝吗?”
其实京城能上朝的官员都挺苦逼的,住的近的可以凌晨四点多起床,住得远的三点左右就得起来准备,然后到达宫内,在待漏院等着,听鼓声再上朝。
欧阳修就写诗吐槽过这种事。
“你小子误会了不是?”曹利用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