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胖,真像是矮冬瓜批了人皮成了精。”
“你这人。”江采女笑着瞪他,“人家请你吃饭倒是请错了,让你在背后这么嚼嘴。”
“那怎么能算请错,他忧心自己的孩子不吃饭,长不高,不是有你给他把脉扎针,还留了食谱,照你说的去做,小孩至少能比他爹强点。”
“大哥给我来信说了此事,我那侄儿由舅母施针后胃口大开,大哥很是欣慰,还说等冬月回京述职,要亲自上门来谢舅舅舅母的大恩。”汤大郎笑道。
江采女笑道,“都是亲戚,不说外道话。”
余下外甥孙,孙女,晏安邦也是个个都给了重礼,知道小孩好玩,也不拘着他们在眼前,让小辈们自去玩耍。
晏书容说难得来见一次舅祖父,多听听舅祖父的教诲也好。
“行了,这两兄弟记得我这个舅舅就够了。”晏安邦道,“余下孩子们有他们该记住的亲戚,记得舅祖父很慷慨就很好,谁喜欢听老头子说话,又臭又长的。”
“舅舅还是同年轻时一样风趣。”汤家二郎笑道。
晏安邦问他在做什么,汤家二郎不喜欢读书,自己在城郊买了二百亩地当大地主。
原以为晏安邦会说他没出息。
但是晏安邦称赞那很棒了。
“当初分家才有多少地和钱,能有现在的家底,都是你潜心经营的成果,不是非要当官才是有成就。”
娘亲舅大,当初汤父去世分家,晏安邦不能回来,都由晏辞过去做个见证人,汤家兄弟分家的比例也写了一封告知舅父。
晏安邦让他帮着在城外找块地,他不需要种庄稼,种点草喂马,汤二郎一口应下。
还盛情邀请舅舅舅母去他的农庄赏玩几日。
“总有机会去的。”晏安邦又问他们平日问候妹妹吗?
汤大媳妇笑说妹妹不在京城,有心问候也不方便。
“有心怎么会不方便。”晏安邦叹道,“难道能比嘉兰关更远,我每年送到你家的东西,可是和我自家的一样。”
“我是为什么?”我钱多烧的慌?
“舅舅心疼母亲,我们明白,我们心疼妹妹的心和舅舅是一样的。”汤大郎道。
晏安邦点头,“过几日你大侄女生日,你们没空就不必来了,让你媳妇陪着你母亲过来热闹热闹。”
“该来的。”汤大媳妇连忙接话,“母亲在家中一直念叨着要请大姑娘去我家住上几日,院子都准备好了,哪知道大姑娘进宫了,就一直没等着机会。”
这场合别说二房和三房,晏辞和宋时都说不上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