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没有给女儿过过生日,她怕这次,婆母也会抢过去办。
“你办事肯定是妥帖的。”江采女夸赞一句。
饶雪回去和莫欢商量,最好是让晏贞英和晏子归一起办及笄礼,“一样的孙女及笄,我就不信她能拿出两样东西来。”
“但要是分开办那就说不好了,指不定就糊弄过去了。”
“再说,大伯官职高,请的宾客多,这是多好露脸的机会,等贞英自己办,场面多冷清。”
莫欢若有所思,“江采女肯定不愿意。”
晏子归是她的掌上明珠,为了不委屈她才要特意回京城来办及笄礼,怎么会允许别人抢了她的风头。
“要说十六岁办及笄礼的少,当祖母的也不能这么偏心,放着正当年的孙女不管,非要补办,说出去也是笑话。”饶雪是打定主意觉得一起办及笄礼的好。
不用她费钱费心力。
“贞英的婚事,也要她大伯出力才好。”饶雪想的明白,由她大伯出面才能高嫁,高嫁了才有余力来扶持兄弟。
“你说了算?”莫欢问她。
饶雪脸一僵,“这不是等着娘来拿主意吗?”
“如此这般,只能让贞英去找宋时哭,只要宋时同意,江采女也没办法,那是晏子归的娘。”
汤家全家上门来做客,晏辞也早早回来待客。
晏书容生有二子一女,丈夫已经去世,她跟着大儿子生活,大儿子身上有个员外郎的官职,小儿子则在城郊经营农庄。
女儿随夫外任,如今并不在京中。
汤家两兄弟带着妻小这么齐整整的来还是第一次,彼此瞧着都有些陌生。
晏书容见到晏安邦就扑到他怀里哭,眼泪止不住的流,捶着他哥哥的胸膛,“你可算知道回来了,母亲生也见不着你,死也见不着你,想你想的坟上都长草了。”
“那就是大郎的不是,怎么没去你祖母坟前勤扯草。”晏安邦还要玩笑,“别哭了,都这么大人了,孙辈们笑话你呢。”
晏书容抹着眼泪到一边,招呼儿子过来给舅舅磕头。
“磕头免了,弯腰鞠一下就行了。”
晏安邦拍拍汤家大郎的肩膀,感触万千,“你父亲这辈子做的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娘。”
“看看你们兄弟俩,多么挺拔,一表人才。”
“你大伯就想不明白,自个矮小,还要特意娶个娇小的娘子,你那大堂哥,在荆州做通判的那个,我这次路过,他还设宴招待了我们,我远远瞧见他过来。”晏安邦在外甥肩膀处比划了一下,“这么点个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