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应该剖腹自尽,以死谢罪!”
“什么意思?”王正南十分不满,“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你们就直接耍流氓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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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老黑推开房门,走出红楼公馆,站在门口的街道上,朝着斜对面空空如也的小胡同里望了一眼,嘴角忽地显出一抹戏谑。
推开西北角茅房大门的一瞬间,好家伙,冲天的恶臭直撞天灵盖,面目的蚊蝇如同饿虎扑食,栖息在房檐儿上的麻雀立刻群起而飞!
“三哥,三哥!这几天,弟兄们也都是奉命行事,要是有啥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可得多多包涵,别挑理成不成?有空咱一块喝点!”
“我已经无数次强调过了!”田中次长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宗社党根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伱们的方案只是在帝国的军威下的暴乱,根本无法颠覆满洲政局!张雨亭是亲日派,是可以利用的人,你们怎么敢在这时候搅局,这是破坏帝国的原定计划!”
这时候,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颗铜头子弹,浑身上下不由得阵阵发冷。
“没有,刚才我让人出去看过。”索锲摇了摇头,“李正西关在监狱里,江家自顾不暇,那帮小屁孩儿怕了,这几天一直没影儿。”
别说,老贝勒总算说对了一句话,江连横的的确确就是这个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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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接着又说:“哦,对了,必须得买那头等车厢的票!我可不能跟那些大老赶一节车,寒碜,跌份儿,不光是丢我的脸,更是丢咱大清国的脸!记住喽,要不是头等车厢,我可不走!”
老家伙在客厅里唠叨,众打手则在旁边帮他们打点行李。
客人倒不介意,笑呵呵地走了过去,在老黑面前抱了抱拳:“不好意思,打扰了。”
索锲朝街面上环视一圈,神情有些凝重地说:“外头有黑枪,咱们——被困在这了!”
“哎!轻点儿,轻点儿!”贝勒爷时刻叮嘱众人,“这可是宫里的东西,老佛爷当年赏的,别给磕坏了!”
“不可能啊!”那珉犹疑着自言自语道,“宫田龙二和巡警局那个赵队长,还有那个谭翻译,他们早就已经把江家的底子都摸清了!不可能有错,江连横和赵国砚不在奉天,李正西在监狱,韩心远和钟遇山的手下大部分都被巡警扣下了,而且他俩眼看着就要反水了。”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几个老辫子顿时振奋了起来。
老掌柜点点头,抬手指道:“搁后屋穿过去,后院西北角就是。”
无论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