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赏花,什么雅量,"她一边哭一边骂,"都是假的,都是装的!"
她越哭越委屈,越委屈越哭,最后干脆抱着膝盖,蹲在假山后头,哭成了个泪人。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
"姐姐别哭,崽崽给你公平。"
如兰一愣,抬头看见绵绵正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跑过来,身后跟着一脸焦急的明兰。
"你们怎么来了?"她慌忙擦眼泪。
"绵绵担心你,"明兰说,"非要跟来。"
"姐姐哭哭,"绵绵爬进她怀里,用小手给她擦眼泪,"是她们坏坏,不是姐姐错错。"
如兰被她哄得心里一暖,却还是委屈:"可夫人说我不雅量。"
"夫人黑黑,"绵绵认真地说,"她偏心心。"
"别胡说,"如兰吓了一跳,"那是知府夫人。"
"就是黑黑,"绵绵坚持,"她偏心那个李姐姐,因为李姐姐送了她玉镯镯。"
如兰一愣。
她想起刚才好像确实看见李姑娘的母亲,悄悄塞了个盒子给知府夫人。
原来如此。
可她还是不敢信,绵绵连这都看得出来?
"妹妹,"她小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闻出来的,"绵绵说,"夫人收了礼,身上有铜铜的味道,臭臭。"
如兰被她逗笑了,可心里却信了七八分。
"那现在怎么办?"她问,"我都丢人丢到家了。"
"不怕,"绵绵说,"绵绵帮姐姐,找公平。"
她说完,从如兰怀里滑下来,迈着小短腿往外走。
"你去哪?"如兰急问。
"找公平。"绵绵头也不回。
她走到宴席中央,那里夫人们正在评点各位姑娘的诗作。
李姑娘刚写了一首咏芍药的诗,得了满堂喝彩。
知府夫人笑道:"李姑娘这首诗,真是妙极,将芍药的娇艳写得淋漓尽致。"
众夫人纷纷附和。
如兰在假山后头看得直咬牙。
那首诗好什么好?不就是堆砌辞藻,毫无新意。
可没人会说不好,因为李姑娘的爹刚升了官,知府夫人正想巴结。
就在这时,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