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也香香!”
绵绵犹豫了一下,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方多病瞬间圆满了,笑得像个傻子。
李莲花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好像……不太想跟别人分享绵绵的亲亲。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了?
上午,李莲花给绵绵换衣服时,发现她手腕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昨晚缠他太紧,被他衣襟上的绣线勒的。
他指尖微颤,轻轻抚过那道红痕。
很浅,几乎看不见。
可他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绵绵却浑然不觉,举着小手给他看:“哥哥看,崽崽有新手镯镯!是哥哥给的!”
李莲花喉结滚动,半晌才说:“……不是手镯,是勒痕。”
“就是手镯!”绵绵坚持,小脸蛋骄傲地扬着,“哥哥给的,崽崽超喜欢!”
李莲花没再纠正,只是从药箱里翻出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她涂上。药膏清凉,绵绵却皱着小眉头:“凉凉的,不舒服服……”
“忍忍。”李莲花低声说,“下次不会了。”
不会有下次了。
他不会再让她受伤,哪怕只是勒痕。
方多病在旁边看着,忽然说:“李莲花,你对她……好像不一样了。”
李莲花没抬头:“哪里不一样?”
“你以前,不会这么紧张。”方多病一针见血,“你现在,像个老母鸡护崽。”
李莲花动作一顿,没反驳。
是啊,不一样了。
四天前,他还想把她扔出去。
四天后,他却在她手腕上勒出一道红痕时,心疼得呼吸都滞了。
这个小东西,像一颗种子,在他荒芜的心里生根发芽,长出了他以为早已枯死的柔软。
下午,方多病非要教绵绵剑法。
“绵绵,看好了!这招叫‘飞燕回翔’!”他舞得虎虎生风,剑光如雪。
绵绵坐在小板凳上,捧着脸,认真地看。
等方多病收剑,她立刻拍手:“方糖糖哥哥超厉害!像蝴蝶蝶!”
方多病得意地冲李莲花挑眉:“看见没?本少侠的剑法,连三岁娃娃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