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隐约透出一股凌厉气势,竟比寻常男子还要强盛。
她写完后收笔,又将卷子递给宫人,笑眯眯地冲他们打招呼,“劳烦诸位。”
这是一篇檄文,通篇就是骂尸位素餐的学究,口若悬河,愚昧短见,心中无君。
用词之毒辣,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谢危嘴角微抽,心里竟诡异的有点开心。
还好这词没用他身上。
三位老学究气的要吐血,“郡主欺人太甚!我们要面见圣上!”
下面的几位姑娘瞠目结舌,心里都是:她到底写了什么?
姝棠挺直腰板,“欸~怎么脾气这么大?几位大人都是有能力之人,自然不是我抨击的对象。”
“若是对君主的命令推诿不满,又心含不屑,那岂不是有谋逆之心?我相信几位大人,定然不是。”
三人一听这话,顿时蔫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给姝棠定了头名。
沈芷衣出了气,高兴起来,姝棠的卷子却被几位学究传了出去。
意在让天下人看看她这狂妄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