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人和他们感同身受。
谁会上赶着挨骂,说自己是没用的东西啊!
就算自己真是个废物也不能说啊!
再说了,人家郡主也只是过于忠君爱国了点。
虽然有点混不吝……
姝棠不仅没挨骂,还收获了不少夸赞。
沈琅甚至公开行赏。
他是个野心勃勃的皇帝,不喜欢有人跟他唱反调,姝棠简直骂他心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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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在谢危第七次发笑时,姝棠终于捏住了他的脸。
“有什么好笑的?”
“了解你更多了,所以开心。”
他握住她的手,轻吻掌纹,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人迷恋。
“不怕吗?”
“怕什么?”姝棠毫不担忧。
“他们要是真有骨气敢碰死在御前,我还敬佩他们。可惜,敢以死觐见的人又怎么会做瞧不起女人那么没有格局的事。”
谢危沉默片刻。
“你很聪明。”
“那当然,不然怎么做你的妻子呢。”姝棠挑了挑眉。
“你便是不聪明,我也喜欢你的。”
“可你不是讨厌蠢人吗?”
“谢某的一切准则都对你例外。”
……
这人越发会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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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漕河丝船翻了,薛家靠着漕运敛财结党,如今自然要忙着把事情压下来,也没空去管什么小小的刑科给事中。
只不过这事还是被刑部报了上去。
薛家本来闹着要立沈玠为皇太弟,就已经惹得沈琅不快,这下被抓了把柄再也不敢多言。
临孜王虽与圣上一母同胞,但是一个在自己还好好活着时就盼着自己死了接手自己位置的弟弟也有些碍眼了。
姝棠明显感受到姜雪宁对沈玠没有那么热络了。
倒是沈玠还是一如既往的寻摸着让关照她。
索性,沈芷衣和先生打了招呼,对姜雪宁高高抬手。
便是教学严谨的谢危,也在姝棠的耳提面命下不再多言。
与姜雪宁哄男人的手段成正比的,是薛姝和太后的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