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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都满足你!不过,还是要等我把插画画好。”北枳笑着揉了揉派蒙的脑袋,重新拿起笔。
派蒙盯着她架在膝盖上的画板,歪着脑袋问:“就直接在床上画吗?”
北枳闻言怔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腿间的帕子,又摸了摸画板边缘:“放心,不会把颜料弄到床上的,应该。”
接下来的时间里,北枳握着笔刷专注作画,指尖灵活地转着笔杆,颜料精准落在画纸上,连指缝都没沾到一点。
派蒙飘在旁边看,见她真没洒颜料,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好随意啊,哪有人在床上画画的……”
她凑得更近了些,眼睛盯着画里深灰色的遗迹拱门:“这画的是遗迹吗?”
“嗯,我的新作是主讲遗迹探秘的,我画上的这个遗迹原型是参考了荒海的那座。”
“但你这画得好阴森啊,虽然那里氛圈是挺压抑的,但也达不到这种程度。”说着,派蒙还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往荧身边靠了靠。
“所以只是原型嘛,我当然要做改造创新啦!不过,听你的意思是去过咯?难道说那下面的污秽是你们袚除的?”北枳的笔蘸了浓墨,手腕轻转,阴影在遗迹墙角晕开。
“是呀是呀,不只那处,其它几处也是我们清理的!”说着,派蒙还骄傲地挺起胸腔。
“那鸣神大社可得好好感谢你们了,毕竟那东西可让她们头疼了好久呢。我也得好好感谢你们,否则我没办法下去取景了。”北枳完成了最后的收笔,满意地将画具收起来,接下来就等颜料风干了。
“这和鸣神大社有关系吗?”派蒙摸不着头脑。
“所以我才说派蒙是笨蛋嘛!维系神樱树根系的健康也是鸣神大社的职则。但由于距上次袚除太过久远,根系堆积的污秽已经达到了满溢的状态,那些巫女也拿它没办法,只能一直拖着。要不是你们,那就只能官司大人亲自袚除了。”
“所以我们是移里糊涂地帮人白白打工了嘛?!”派蒙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全然把刚才北枳又说自己笨的事忘记了。
“当时只顾花散里消失了一脸悔恨,全然把这件事给忘了,现在想想,感觉亏了好多。”
荧抬手按了按眉心,看着派蒙一脸悔恨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算了,她也不是第一次说话不注意场合了。
“所以记得去鸣神大社要酬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