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声也听了,你随便唱首歌就行。”
看着坐在草坪上的同学,江寄川在脑海中搜索着歌名,但搜索了一遍后,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几首流行歌。
他想了想,唱了段《定军山》。
他爸是票友,以前天没亮起来种地,路上就喜欢唱这个。
江寄川从来没在人前演过节目,头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声音有些放不开,但有模有样的,很像那么回事。
唱了没两句,不知道是谁掏了个京胡出来跟他和上了。
西皮流水节奏好,拍子快,很能活跃气氛,加上京胡声音大,属于是狗来了都得停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的程度。
不少放着音响的地方,都没盖过这边儿的声音。
江寄川唱完之后,脸上有些热,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脸皮这么薄。分明之前毕业答辩都没这么紧张,怎么这日子还越过越回去了。
那边儿拉京胡的兄弟缓缓收了声,一拍手高声喊了个“好”,彻底沉醉在自己的艺术里。
社牛到如此地步的人,江寄川从未见过。
击鼓传花很快又开始。
江寄川在人群后边儿坐下,从口袋里打开了女孩儿给他的信。不出意外的话,这种包装里头装的不是欠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