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交,我可就代劳了。”黄毛还惦记着这事。
“学校里那么多人,你干嘛非找他?”钟意问了一句。
黄毛比他大一届,是戏曲社团的副社长,学的也是这个。按理他们专业这种人才一抓一大把,干嘛非盯着江寄川呢,江寄川连话都不会说几句,唱就更不可能了。
黄毛挑了挑眉,只说:“不可说,不可说,你再不睡可就该起床了,军训还熬夜你不想活了?”
“哦。”钟意撅了撅嘴,一抬屁股回另一张床上去了。
旅馆里有空调,但不知道哪儿躁得慌,人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
第二天照例是一整天的军训,也就一两天的功夫,把好些个白净的像瓷器的小娃娃都晒得黑红黑红的。
江寄川虽然没黑多少,但是脖子被晒的有些蜕皮。
训练期间休息的时候,秦教练跟他说有人找。
江寄川从操场上坐起来,拍了拍手才过去。人走到操场入口处,发现有个年轻的女孩儿在等他。
“你是……”
“你好,我是凌云的室友,咱们之前在超市见过一次。”
“哦,小云的室友。”江寄川没对这人没什么印象了,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他这人向来是别人怎么对他,他怎么对别人。
女孩儿见江寄川还记得他,脸上多了些笑意,她伸出手,把一封信递到了江寄川的眼前,“这个,给你。”
“这是……”江寄川已经很久没见过有人这么传递消息了。
“你训练完再拆开,现在别看。”女孩儿说完,没等江寄川反应过来就跑走了。
江寄川果真没有拆开,把信收好放进兜里,就回去训练了。
一直练到晚上,几个班组在一起蹿腾着表演节目。
文学系虽然没表演系的艺考生多,但大多也身有所长,街舞,流行歌,相声,又唱又跳的很是热闹。
不知道人群里是谁说了句没意思,秦教练脑子一热,直接整了个击鼓传花,帽子停在谁手里,谁就上来亮相。
江寄川没什么特别的技能,虽然之前在兼职的武馆学过格斗,但从来没有在人前表演过。
有时候越不想做什么就偏偏来什么,江寄川正祈祷着,一低头发现帽子传到了自己手上。
秦教练看着坐在地上愣神的人,问他:“想好表演什么了吗?”
“我……”江寄川被同学们喊着名字推了出去。
秦教练对江寄川有印象,他记得这人身体素质不错,就是话少。
“要不唱首歌吧,这舞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