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温水。

随后俯下身子想要护着她坐起身来。

秦眠不……不用。

秦眠有些慌乱的抬手按住男人的胳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她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严浩翔。

因为她亲眼看见严浩翔开枪杀了秦宴。

短暂的大脑宕机过后，一种莫名的情绪在看明白严浩翔之后开始在心底蔓延。

秦宴的样子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

秦眠红了眼眶，一只手抬起死死拽住严浩翔胸前的衣服。

秦眠你杀了他。

她其实想说好多好多。

她想说，为什么秦宴会走私军火，为什么秦宴会消失那么久，为什么秦宴会是罪人。

为什么东南军区要抓他，为什么秦宴非死不可，为什么偏偏是严浩翔开枪杀了秦宴。

她想说，她恨他。

可千言万语在此时此刻都被她哽咽到嗓子里，最后也只是化为一句并不清楚的。

你杀了他。

女孩的眼眶泛着猩红的颜色，死死的看着他。

一只手按住他的胳膊抵制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拽着他的衣服。

严浩翔觉得，若是此时此刻秦眠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水果刀，恐怕都要直接将刀子插入自己的胸口。

秦眠什么都说不出来。

可严浩翔已经明白了她想说的一切。

他们之间本不该是这样的。

严浩翔看着她，生怕自己的动作伤了她。

眼尖的看见女孩手心的纱布又开始泛红，严浩翔心口发酸。

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避开了女孩质问一般的眼神。

严浩翔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说的温吞。

似乎也是他唯一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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