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常年握着扇子,扶在扇柄的手心都有些薄薄的茧。
怪不得。
总觉得忘了些什么。
贺峻霖秦小姐应该这几日也不轻松才对。
贺峻霖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坐下,看着楼下唱戏的人。
秦眠偏头看了他一眼,垂了垂眸,将茶杯推向贺峻霖那边。
秦眠千百楼新进的茶叶不错,贺老板也尝尝。
贺峻霖不必了。
贺峻霖勾了勾唇,偏头对上秦眠的眼睛。
贺峻霖这里的每一种茶叶,每一种点心,都是我亲自过手的,我都知道什么味道。
他拒绝了秦眠。
秦眠毫无征兆的来到这里找他,还是处于秦家出事的这个节骨眼上,很难不让他多想。
或许,秦眠已经知道了他与东南军区的关系。
这样想着,贺峻霖朝着没有关闭的房门的外面看了一眼。
秦眠随你。
秦眠的注意力接着转向楼下的戏台,不做过多强求。
楼下的人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包间里的两个人显然注意力都不在这上面。
一出戏唱完,指针走过了小半个钟头。
贺峻霖秦小姐今日来做什么,不妨直说。
贺峻霖看着她笑了笑。
贺峻霖总不会是让我陪你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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