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
张真源在心里默默向秦宴翻了白眼。
他还不知道秦宴在想什么?
分明就是刚刚和裴诚闹了不愉快现在就到一个小尾巴就想来看笑话。
张真源秦先生误会了。
张真源勉强的勾起一丝微笑。
秦宴啊。
秦宴轻叹一声,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
秦宴那就随意吧。
说完,秦宴倒也没什么兴趣与他接着待下去了,抬脚离开。
张真源看着秦宴离开的背影,默默的皱了皱眉。
所以,秦宴为什么要从秦眠的房间里走出来?
衣袖上似乎蹭上了什么脏东西,张真源有些疑惑的抬了抬手腕。
原本整洁干净的西装衣袖在刚才的混乱中被扯开了袖扣,蹭上了些奇怪的白色粉末。
张真源眸色暗了暗,指尖轻捻一点粉末凑在鼻尖闻了闻。
只有一点淡淡的薄荷味道。
……
宴会的一开始裴诚就说十二点时会燃放烟花,原本劳累的觥筹交错过后,钟表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十一点五十。
听说裴诚为了这次订婚宴,包了东南所有烟花制造厂在半个月内的所有货品,那些图新鲜的富家小姐公子早就成群结队的跑到甲板上找好位置了。
而那些年纪稍大一些的,爱凑热闹的就也去看看,不爱热闹的就回了房间休息。
此时此刻,游轮内厅里除了正在收拾的服务生,只有姚徽站在这里。
姚徽的眸光淡淡的扫过周围的一切,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腰上突然被人拥住,姚徽心尖一颤,微微转头便是男人优越的下颌线。
裴诚怎么了吗?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亲近过了……
发觉到自己的愣神,姚徽急忙收回目光,内心苦笑。
她强力敛下心中的不自然,淡淡开口。
姚徽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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