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宋小姐,好自为之。
张真源不再与宋依绾多说,抬脚离开房间。
宋依绾靠在墙上,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原本拽着自己胸前浴袍的手逐渐松开。
原本宋家的那几个手下早早的就给她拿过这几个人的资料。
原本倒是没见识过,心里尚存对着张真源当年帮助自己的侥幸。
现在看来,若是在清醒的情况和刚刚的状况下,张真源还真像是两个人。
那抹浓重的薄荷香宋依绾也闻到了,她走到床边,拿起那件衣服,凑近鼻尖。
一股浓郁的薄荷味直冲鼻腔,险些让她有些呛住。
宋依绾的眸中闪过暗芒。
所以到底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
张真源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巧碰上从秦眠房间走出来的秦宴。
秦宴愣了愣,随后上下打量一番对面的男人,勾唇笑了笑。
秦宴张先生这是被谁打搅了好事?
张真源微微皱眉,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此时张真源脸上的红晕还未褪下,也难怪秦宴会打趣这么一句。
张真源不劳烦秦先生挂心。
张真源现在没有任何心思和秦宴周旋,暂且不提自己房间里还有个定时炸弹,单单是刚才那码事也足够他忙活一段时间了。
更何况,无论当初与秦宴是对手又或是现在的盟友,他都不喜欢与秦宴相处。
与之相反,秦宴站在他的对面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似乎完全没有在乎两个京城盟友旁边的是京城小少爷的房间,就像是普通的聊天一样。
秦宴随意地靠在墙上,目光里满是调笑的意味。
秦宴本来是没心思关心的,可谁叫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他勾唇笑了笑,原本就有些痞气的面庞增添一份少年般的狂妄。
可偏偏眼下的那颗泪痣又很好的中和他的痞气与柔和。
秦宴如果是京城的事情耽误了张先生春宵一刻,我倒是可以和裴诚去说说。
说?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