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已经被打乱,贺峻霖干脆放下扇子将棋子收起来,准备再开一盘。
突然想起来些事情,顺便开口。
贺峻霖我今天派人去跟了马嘉祺和……
他瞟了一眼毫无表情变化的严浩翔,嘴角抽了抽。
贺峻霖那位宋小姐。
好家伙,好歹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是一点都不在乎。
严浩翔他们的事情,和我说什么。
严浩翔语气平淡,丝毫不在乎宋依绾的行为应该是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提起这件事就仿佛是一块石头硬生生的堵在心口。
他派人去研究了这份婚约的来源,却发现这份婚约与他的父亲那一辈有直接的关系。想起宋依绾身边还有京城的人,又是一个麻烦事。
贺峻霖笑了笑。
贺峻霖马嘉祺可是大手一挥要讨好宋小姐,可偏偏宋小姐就看上了最后一件拍品,马嘉祺还没拍到。
贺峻霖猜猜吧,谁截了他马嘉祺的胡?
严浩翔似乎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落下棋盘上的第一颗黑子,顺口配合着。
严浩翔我到哪里猜去。
贺峻霖笑了笑,又拿起自己的扇子不急不慢的摇着。
贺峻霖是秦眠。
听到这个名字,严浩翔要拿去棋子的动作顿在了半空,全身血液像是倒流一般,惹得心脏如同像在敲鼓一般,仿佛要跳出他胸腔。
贺峻霖抿了一口茶,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的异样,自顾自的说下去。
贺峻霖六千万啊,就一个白玉镯子。秦宴还真是宠着这个妹妹。
贺峻霖我咋就没这样的哥哥。
面前的棋盘方格似乎都在眼中模糊了起来,严浩翔轻轻地勾了勾嘴角,木质棋子在手中无意识地搓捻着。
严浩翔有人宠着她就好。
话音一落,贺峻霖有些担心的看着面前男人近乎出神的状态,收起折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