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它以前从没这样。”
我没答。玉佩以前不会吸血,也不会浮空显影。是精血唤醒了它——我的血,点燃了沉睡的阵图。
他忽然抬手,想碰我手腕。我下意识缩了一下,却被他轻轻扣住。他的掌心滚烫,与刚才的冰冷判若两人。
“你藏了什么?”他问。
“没有。”
“你发色……不对。”
“洞里太暗,你看错了。”我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冰儿。”他声音低下去,“我宁可死在黑心虎掌下,也不愿你伤自己一分。”
我喉咙发紧,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说什么傻话。”我轻声说,“你要是死了,谁还替我收江湖赏金?那一箱子银票,我还指着它买新药呢。”
他怔了怔,终于松手,嘴角扯出一丝笑:“小财迷……还是这么抠。”
我低头整理他衣领,遮住他胸前那道狰狞的掌印。玉佩浮在空中,蓝光渐弱,却仍悬着,像一只不肯闭合的眼睛。
洞外风声掠过石缝,带来一丝松木的气息。天快亮了。
我抬头看那七剑虚影,它们仍在旋转,节奏缓慢,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威压。玉佩与我心脉相连,我能感觉到它在等待——等七柄剑归位,等七道血脉共鸣。
而我,是第一个被唤醒的。
虹猫靠着石壁,气息渐稳。他闭上眼,似在调息。我坐在他身旁,手搭在玉佩链上,感受那微弱的搏动。
忽然,指尖一痛。
不是伤口裂开,而是像被什么刺穿——一滴血毫无征兆地从指尖渗出,悬浮半空,竟被玉佩轻轻吸去。
蓝光一闪。
我脑中轰然炸开——不再是母亲的声音,而是一道清冷剑鸣,自极北之地传来,穿山越雪,直抵心神。那剑意孤绝,却与我血脉隐隐相合。
冰魄——我猛地抬头,望向北方。玉佩微微震颤,仿佛在回应某种召唤。
虹猫睁开眼:“怎么了?”
我摇头,嗓音发涩:“没事。”
可我知道,不是没事。
这血祭,才刚开始。
我扶着他慢慢坐正,指尖悄悄抹去唇边一丝血迹。斗篷下的发梢又飘出一缕,雪白刺目。
虹猫忽然抬手,将那缕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