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的慌乱,“拿最好的解毒药来!快!”
贺峻霖慌忙打开药箱,手指却抖得厉害。他剪开丁程鑫的衣袖时,看见箭杆上刻着的狼头标记,脸色瞬间惨白——这毒是北狄巫医特制的“牵机引”,无解,只能延缓发作。
丁程鑫在昏迷中喃喃着:“耀文……对不起……”
马嘉祺抱着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比殿外的风雪还要喧嚣。丁程鑫染血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力道让他心疼得几乎落泪。
“阿程,别怕。”马嘉祺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烛火映着他苍白的脸,眼底的红血丝比烛芯还要密。贺峻霖看着殿下将解毒药一点点喂进丁程鑫嘴里,忽然想起白日里太医院的话:“太子殿下,您的心疾已不能再动怒,若再劳心费神,恐……”
恐命不久矣。
可此刻,马嘉祺望着丁程鑫昏迷的脸,眼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这少年活下去。
窗外的风雪越来越大,东宫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像随时会熄灭的星。马嘉祺轻轻抚摸着丁程鑫腕间的银镯,那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却让他混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知道,明日的长安,注定要血流成河。而他,必须带着所有人的希望,赢下这场生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