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子的狐狸面具仿佛一下子不见了,露出了姣好的面容。 这时,台上女旦上台,铿锵飒贞地唱出第二题。
旦:休女身拼,缇萦命判,这都是裙钗伴,立地撑天,说什么男儿汉!
唱词未罢,宋墨抢答道。
宋墨“《雌木兰替父从军》,假扮男儿,需拭去红妆。盒中盖的是,花旦所用之胭脂。”
台上,盒子翻开,俨然一盒胭脂。台下叫好一片。
窦昭“公子如此熟稔妇女私物,难道流连烟花?”
宋墨“书中自有颜如玉。”
此时同样一震,仿佛鹰面具消失,男子露出了俊朗仪表。 其他客人起哄。
客人甲:要不你俩回家去斗吧,免得争来抢去了!
众人哄笑,纷纷起哄。窦昭却不羞恼,对楼下大方笑道。
窦昭“那怎么成,争输赢才快活呢。”
宋墨“对,若这么认输,也枉为七尺须眉了。”
窦晤“寿姑,德真来找我了,等下见。”
窦晤在窦昭耳边轻声低语,同时抬手朝着楼梯边伫立的邬善微微一指。他的动作隐秘而自然,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的示意,却让窦昭的目光随之悄然移去。
窦昭“好 注意安全。”
窦晤“放心 等下见!”
窦晤蹦蹦跳跳地朝邬善奔去,手中早已备好的兔子面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笑意盈盈,将面具轻轻举起,小心翼翼地为邬善戴上,仿佛这简单的举动承载着某种无声的温暖与期待。
邬善“怎么我也是兔子。”
窦晤“不好吗,我们都是兔子,走走走,德真我们去猜灯谜好不好。”
邬善“好,听你的。”
二人对视,两人内心忽然狂跳不止。 台上已换几位武生,合唱出最后一题。武生:听楚歌教人可伤。思亲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