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张泽禹?”
余笙“小宝!”
从余笙的角度只能看到张泽禹走神,以至于他听见余笙的声音回神时只觉得心虚。
和刚认识不久的朋友在梦里旖旎,犯的还是乱伦之罪,一时间不知道是回味还是谴责自己的龌龊。
张泽禹“啊……我没关系……”
他以为自己能调节好,起码像昨天刚见面那样淡漠,但他明显高估自己。
垂着头甚至不敢直接与余笙对视,但凡听见熟悉的声音就会想到她勾引自己时的风姿。
冰凉的唇贴在脖子上的感觉让身体的燥热被抚平,他总渴望再来一次。
视线里出现余笙的鞋子,目光顺延着向上看,她已经走到张泽禹身前,俯下身子。
他看着她久久不能回神,温热的手掌轻轻撩开头上的碎发抚在他的额头,试探着体温。
余笙“没发烧啊……”
如果有面镜子张泽禹就能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出奇,看似稳定的人早就暴露了,他在余笙面前连遮羞布都没有。
他下意识握住了她摆在额头的手,腕骨被滚烫的手心摩挲,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两人脉搏一致纠缠。
掌根的动脉跳动,在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涌上心头,她挣扎着从他手心挣脱,那一刻的酸楚有些突兀,只有她明白原因。
那段刻骨铭心的故事,掌心相贴的温度和奔跑是的距离只有她一人记得。
似乎意识到动作的不妥,张泽禹眼神飘忽从沙发上站起主动为自己解围。
张泽禹“不是要去学校吗?现在走吧。”
没来由的重新把余笙的手牵起,像是触发了身体的某种反应机制,她挣脱他的手时张泽禹格外抵触这种疏离感。
这次她乖乖跟在身后,紧握的那只手再也没分开。
黄朔家的大铁门再次撞在朱志鑫的大冰箱上,原本的小坑旁边多了一个大坑陪伴。
张泽禹“我去道歉吧……”
他确实没想到自己有打坏别人冰箱的力气,敲门时手都禁不住颤抖,余笙见他不想听自己的,索性靠后贴在身后的门上。
可能是老天不作美想把朱志鑫当猴耍,他开门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