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心慌入睡,希望不会再做那个梦,结果却不尽人意。
梦里她还是穿着那身红色婚服,枣花色的金丝织线棉被平铺在床上,她并没有新婚的喜悦,感受到的尽是恐慌和痛苦,泪水从脸颊低落到手背上,突然间脖子被冰冷的触感刺激。
一把剑横在后颈,她整个人僵住在原地连眼泪都僵硬了,生涩的扭头看向身边的刺客,却始终看不见脸。
无助涌上心头她差点忘记怎么说话,对面的人先一步发现端倪。
“渝州太尉长女,林诚素?”
余笙过于紧张,总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熟悉却始终对不上脸面,问话的人不耐烦,脖子上的剑又向下深陷几分,疼痛让人变得敏感,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余笙的求生欲越来越强烈。
余笙“我是…岭南太保家的女儿…我叫余笙…”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面前的人察觉自己很可能找错了人,从衣领里掏出画像比对,两人的眉眼太过相似他觉得恍惚,但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发现自己找错人,一瞬间收回剑柄从窗户跳了出去。
梦里余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害怕的情绪迫使她醒来,看着安然无恙的房间心里有了慰藉,她不知道这场梦还要做多久,就像魔鬼一样纠缠着自己。
只是梦里的声音很熟悉,却想不起来……但林诚素这个名字她印象深刻,高中同班的一个女生,余笙现在还记得她。
拿起手机查看高中时的同学群,手机屏幕随着她的动作亮光,一条讯息吸引注意力……
余笙“能做你的狗吗……”
余笙“他什么意思。”
余笙盯着手机上的讯息发愣,深更半夜发来这种信息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她突然想到张泽禹在游戏里和现实中的表现,闷骚的很。
突然就变成这副模样,余笙默默给他改了备注。
“张泽禹(自我攻略型)”
余笙“他不知道今天要见面吗?”
余笙再次来到黄朔家门口,朱志鑫成堆的快递还是堆在门口,连同那只被她踢出坑洞的冰箱一起孤零零丢在一旁,为她让出了一条可以走的通道。
看来她昨天的那封信还有点作用。
余笙按照余宇涵说的把电脑打开,想到张泽禹昨天晚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