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了训练场嘈杂的空气。

所有人僵住，那个举着铁棍的壮汉甚至没来得及收回手，脸上的狞笑凝固成滑稽的惊恐。

万能角色"小、小姐……"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万能角色"是管家说……可以教他们规矩……"

柚幼缓缓摘下沾着红茶渍的白手套，扔在他脸上。

柚幼"跪着爬过来。"

.

当那个一米八的壮汉真的四肢着地爬到她脚边时，柚幼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她径直走向季礼，鞋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季礼的睫毛颤了颤，唇角的血已经干涸，但那双眼睛依然倔强地睁着，像是不肯认输的野兽。

柚幼"为什么不还手？"

柚幼轻声问。

季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

季礼"……未经允许，不能使用武力。"

柚幼笑了。

她转身从武器架上抽出一根包钢皮的教鞭，塞进季礼血肉模糊的手心。

柚幼"现在允许了。"

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季礼的耳尖，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

柚幼"用这个，抽烂他们的嘴。"

季礼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柚幼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上的伤口，满意地看着她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柚幼"连痛都不敢喊……"

她低笑。

柚幼"怎么配做我的人？"

.

季礼开始反击时，柚幼后退一步，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她喜欢看猎物反击的样子。

尤其是……当猎物是她亲手驯养的野兽时。

季礼的动作狠厉而精准，教鞭抽碎空气的声响像是撕裂布帛，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施虐者的脸上。

鲜血飞溅，染红了她苍白的脸颊，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而张奕然——

柚幼的视线转向他。

他已经无声无息地挣脱了铁链，指节错位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