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追根溯源,便能知道他的马场在哪里了。”
“我怀疑宁寒青不知道此事。”
陈宴的呼吸喷在她耳尖,笑了一声:“必然不知道,否则他怎么会容郭康毅如此行事。”
他说完,抬了抬颈,给自己的脖子在她手中找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
叶绯霜眼前是他收束得十分规整的雪白交领,一层一层,一丝褶皱都没有,显得无比端方持重。
实在无法想象能说出争宠这样的话来。
叶绯霜松开手,转而问:“兴州哪位官员是你的人?”
陈宴也不瞒她:“所有。”
“陈老爷子门生?”
“是,但旁人不知。”陈宴两臂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把她圈在椅子和自己之间,缓声道,“除了他们自己和我们陈家人,只有殿下知道,我对殿下掏心掏肺。”
叶绯霜:“掏出来看看。”
陈宴不言,只盯着她的脖子。蓦然,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忽然想起一件事,感觉我已经赢了。”
“什么事?”
“我曾梦见,我前世去找过萧序。他那时是大晟帝王,和他的皇后恩爱不移。”陈宴眼中的气怒已经化为了愉悦,声音也轻快起来,“你说,他要是想起前世他的皇后来,你还会是他最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