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希望能和她这样荒诞不羁的人是自己。
他口口声声礼法教义,却根本不是个正人君子。
他真虚伪,假仁义。
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这样的吗?
想独占她,把她藏起来,不被任何人觊觎。
倒不是所谓的守住清白。可快乐事,不就是有情人才能做的吗?
他亲她一下,挨了她一耳光。萧序这样,被她打了吗?
他不愿再深想,越想酸得越厉害。
陈宴刚一俯身,叶绯霜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喉结在她手心一滚,呼吸渐沉,敛眸看着她。
叶绯霜说:“在象姑馆里找个你这样的,最起码要千两银子。如果你想伺候我,我就当省钱了。”
要是旁人敢这么说他,怕是舌头都要被割掉。但奇怪的是,现在的陈宴并不生气。
亦或者说,他早已气到极点,气无可气了。
他反而笑了起来,任由叶绯霜掐着他的脖子,往她耳边一凑,顺着她的话说:“我若自荐枕席,殿下当真愿意收?”
“我准备招贤纳才,收府臣,养幕僚。”叶绯霜道,“当然顺便养几个面首也不是不可以。要是陈三公子愿意加入,我这公主府蓬荜生辉。”
“可以。”陈宴丝毫不觉得被轻辱,“你把萧序赶走,我就来。”
“那不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天下美男我都想收入囊中。”
“我会一个个弄死他们。”陈宴盯着她清润的眼睛,“最后你身边还是只有我。”
“你就是用这种态度自荐枕席的?”叶绯霜的手指一用力,按住他脖颈跳动的脉搏。
一抹红从陈宴的脖颈蔓延上来,至脸颊,至耳畔,有了些薄媚轻娆的意味。
“没荐过,不太会。”他嗓音微哑,“请殿下不吝赐教。”
“要宽容大度,三从四德,和你的哥哥弟弟们和平共处。”
“做不到。”陈宴说,“我惯来喜欢争先,所以修文习武都还尚可。那么在争宠这方面,我也要做佼佼者,做唯一得宠的那一个。”
叶绯霜沉默片刻,才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怀疑他已经被气疯了,才胡言乱语起来。
为了证明自己非常清醒,陈宴就着这个姿势和她说起了正事:“兴州知州已将郭康毅收监,并快马加鞭将此事禀报圣上,密折不日便可到御前。”
“上次,郭康毅知道有人给自己顶罪了,所以咬死不松口。这一次,事情败露,他未必咬得住了。”
“是。他那些金器换成银两金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