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只有去周家才生效,其他时候,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沈昭:“嗯。”
周烈:“你不问原因?”
沈昭好笑道:“原因?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你是为了刺激周淮序,才玩这种扮演男女朋友的幼稚游戏吧?是谁半个月前还在说,周淮序已经有联姻打算了?”
周烈冷笑,阴冷目光扫过她手上的戒指。
跟周淮序戴着的那枚,除了大小,一模一样。
周淮序有没有摘过那枚戒指,周烈不知道,但沈昭,绝对没有过。
每一天。
自她被周砚清送到这里的每一天,都没有摘下过这枚戒指。
是相爱,是由爱生恨,还是残存的执念,亦或掺杂混合,周烈分辨不清,也没那个心思想透。
他只要确定,这两个人还能在对方心里掀起波澜,那就代表,他们是彼此的软肋。
有软肋的人,怎么样都比没有的容易拿捏控制。
“听父亲说,淮序哥身体恢复得很好,主要还是,情绪稳定,没有糟心事,所以复健不错。”
周烈眼底的阴鸷突然消失不见,嗓音温润谦和,眉眼都浮起笑意。
像极了演技绝佳的演员。
“等回去之后,出于礼仪之道,我当然也该带着女朋友去探望,你说呢,沈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