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改变的。」
老僧身体开始颤抖。
李追远:「还有,你说话太文约约的了,人到了一定年纪,是会丧失一些学习能力的,也懒得改变,当初的你还喜欢引用‘用你们的中原的话来说」,再看看你现在-语言习惯融入得多好,难不成这些年其它事都懒得做了,专注上语文课?」
老僧有些绝望地看着李追远。
李追远:「当年就能布置户鬼锁魂阵的人,现在连这点占下天机都参不透,你出来时看见我的第一反应是觉得我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我的模样,你在想着东西,而不是在搜寻记忆。」
老僧身形颓然,坦诚道:
「师父这些年不知多少次,曾指着这幅画说,未能将此灵童收入门下,乃他毕生大憾。
如若不是您母亲身份特殊,师父不敢造次,否则,您应该会成为我的师弟,会称呼我为师兄,我将毫无保留地宠你保护你,师父定然也是一样。」
李追远摇摇头:「没瞧出来你们这里有这种氛围。」
老僧:「这是真的。」
李追远指了指坐在自己身前的老僧:「你师父自己躲了,让你伪装成他的模样为他挡劫,这叫来自师父的慈爱?」
李追远又指了指哑巴和小和尚:「你作为师兄,知道自己被师父推出来挡劫,就将两个师弟一个弄哑一个浸泡,这叫你这个师兄的宠溺?」
老僧张开嘴,冷汗流淌。
李追远:「你只是与我接触后,发现我对你的杀意并不是那么浓烈,所以才想着借杆子上爬,把我那个母亲拉出来的同时再打一打温情牌。
不要在我面前演,演不好的。
其实,自我入门起,感受到的你那满满的求生欲,就是你代替师父身份的最大破绽。」
老僧:「我想活着,真的,我只是想活着,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李追远:「我是来上门讨要个说法的,如你所感,我的杀意并不是那么强烈。但目前看来,就算不用我出手,你们也活不下去了。」
老僧:「不,只要您能高抬贵———”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僵住了,紧接着,双目开始泛红,神情变得扭曲,似要起某种变化。
他被提前下了禁制,现在就要发作了。
李追远即刻起身,左手向下一甩,铜钱剑入手,对其眉心直接抽去。
「啪!」
刹那间,白烟升腾,老僧的面皮开始脱落,露出了一个中年人形象。
他眼里的红色被铜钱剑挥发,扭曲的面容也渐恢平静。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