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锁魂阵,也是出于爱才惜才。」
老僧闻言,面露惊恐,对方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这只是他当年想着帮其分解出心魔后,预备着的控制手段,却因根本无心魔可分,也就做了无用功。
按理说,这是一次失败的算计,可对方却能如此清楚。
老僧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宗对灵童,一直都有管束措施,这是怕灵童在承习佛法时心生歪堕,留此禁制,是为将其拉回正途。
贫僧当初之所以这般做,也是因为一眼就将您视为灵童,故而——」
「所以,我还得谢谢你?」
「贫僧不敢,贫僧不敢!」老僧似是做了某种决断,「因贫僧当日所犯之错,才有今日所受之果。施主所欲何为,贫僧都将坦然承受!」
「这件事本来是可以谈的,但现在,谈不了了,我给了你们机会,是你们没有珍惜。
再说了,就算我真决定不追究了,你们也落不下什么好了。」
「施主此言何意?」
李追远扭头看向那座大香炉,烤鱼的味道已经弥漫:「知道今日有事了,对吧?」
养鱼培灵,用以占下吉凶,本就不算什么稀罕事,民间很多地方也都有这种习俗,并不只是为了观赏。
老僧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点头道:
「是,庙小风大,前些日子就开始呼呼的刮,该死的死,该裂的裂,凶兆大劫,几乎明示。」
偶尔一件事物发生异状尚能含糊解释,集体出现征兆,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这种大应劫数,不能靠纯躲,越躲只能让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最理智的方式,就是主动应劫,这亦是佛门各宗对劫数的传统态度。
李追远:「你没料到,会是由我来成为你们的大劫。」
老僧面露苦涩:「确实,贫僧———道行浅薄。」”
李追远:「你被骗了。」
老僧:「什么——」
李追远左手摊开,一缕业火凝聚而出,向前一推。
黑色的业火附着到了那幅画上,老僧虽不能看见,却也能感知到这幅画沾惹到了可怕东西,马上松手让其落下。
伴随着业火的焚烧,这幅画上出现了一道道龟裂,最后,变得像是有人持刀疯狂刮刻过一般。
老僧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这意味着,劫数早就有明晰所指,可这幅画却被人做过手脚,进行了遮掩。
李追远:「你年纪大了,这点可以看出来,但你的声音没有变化,这是一个破绽,音容相貌,声音随着年龄增长,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