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个死人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只是看看,缅怀一下那位兰儿姑娘。”
老鸨子想着刚刚揣进怀里的二十两银子,只得有几分顾及的说:“那你们不准碰里面的东西。”
“妈妈放心好了,我们绝对不碰里面的任何东西。”
两人随后就进了楼上的一间卧房。一间小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梳妆台,水晴香看了看铺好的床,还有那张空空如也的梳妆台,又在整个房间扫视一眼。
然后和柳英逸交换一个眼神,随即走出了怡春院。
“水兄,你看得如何?”因为水晴香今天换了一身男装,柳英逸在外面便以兄弟称呼。
水晴香袒露自己刚才观察的结果:“大人,那个老鸨没对我们说实话。她说兰儿死了数月,可我看那房间干净得很,试问一个青楼死了的女子,怎么还会留着她的房间到现在?而且,我看那梳妆台里的胭脂还是新到的款式,足以证明那间房还有人居住。”
“你是说,那兰儿并没有死。”
“非但没有死,连她是不是死者的相好,也不一定。”
柳英逸闻言,不由蹙了蹙眉,因为老鸨子没跟自己说话而有些气愤,“看来,这怡春院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等柳英逸和水晴香走远,刚才还八面玲珑的怡春院老鸨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重新走到兰儿的房间,扭了一下房间里面的烛台。
只听“轰隆”一声,房间里面的木床居然自动退去,从后方露出来一截小木梯,老鸨子拿起桌上的蜡烛,小心翼翼的顺着烛光朝小梯下方走去。
这木梯下方的空间也和上面的房间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墙上挂着很多的兵器,剑、弩、斧,旁边有一个人独自下着围棋。
老鸨子褪去之前的伪装,惊恐的劝着下棋之人:“官府已经查到这里了,我这里也呆不住,我们……还是逃走吧!”
那下棋之人,穿着一身青灰色的长袍,花白的头发有些狼狈的披散下来,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他恍若未闻一般自顾自的下棋,直到一枚黑色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才用着不高不低的声音回答:“逃,往哪儿逃?他既然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们谁都逃不掉。”
“当年我就说不要做得太绝,可你们偏偏不听……”老鸨子一脸的焦虑。
“哼,妇人之仁。要怪只怪当年我们没有斩草除根,手脚做得不够干净,否则哪有今日这些事。小小的东淄县已经容不下我们了,既然要死,大家就抱着一块死吧!”
那男子一挥手,整个棋盘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