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法经营项目,所以即便东淄县的民风古朴,还有一大堆的妇人埋怨,可还是拦不住东淄县的男人欢天喜地的到怡春院和一众莺莺燕燕共度春宵。
镇上最繁华的大街西街口一栋三层楼的小楼,暗红色的楼阁,色彩缤纷的绸带,大红的灯笼,把这栋不算华丽的小楼装扮得喜庆艳丽。这便是东淄县唯一的青楼怡春院。
门口的老鸨子正坐在板凳上悠闲的嗑着瓜子,一见到两个俊俏的公子上门,声音都变得酥了几分。
“两位公子,头一回来吧,瞧着面生。我们这里的漂亮姑娘多着呢,快里面请!”老鸨子十分来事的把两个人引进门。
“翠香、墨玉,快来接客呀。”老鸨子招呼着两个姑娘过来。
“妈妈不用麻烦,我们只是想找个地方喝壶茶。”柳英逸找个人不多的地方坐下来。
老鸨子一听,刚刚喜庆的脸立刻阴沉下来,“哟,两位客官要喝茶,怕是来错了地方吧。”
柳英逸很懂行的把一锭碎银放在桌上,“妈妈,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水晴香接过了话茬,问道:“私塾的钱瑜坤钱夫子,妈妈知道吗?听说他平日里十分喜欢来怡春院,妈妈可知他平常找的都是哪位姑娘?”
老鸨子瞟了瞟两个人,有些不屑的瞅了瞅桌上的碎银。
“这些银子,妈妈请笑纳。我们只是聊聊天,喝喝茶而已。”一张二十两银子的银票又被柳英逸递到桌上。
老鸨子马上又变了一张脸,笑盈盈的把桌上的银票和碎银子收入袖中。
“两位公子说的是那个瘟神,平常老是赖在我们怡春院又不肯花钱,天天听兰儿唱小曲,偏偏连留宿一晚的钱也没有,还有脸说‘改天有钱一定替兰儿赎身’,狗屁的男人,就知道诓骗女人!”
水晴香一听,觉得这事有门,马上问:“敢问妈妈,这个兰儿是谁?能否叫她来陪我们喝一杯?”
刚刚柳英逸给了老鸨子二十两银子,足够请这怡春院里的头牌来喝酒。
“兰儿,是我这怡春院里曲子唱得最好的姑娘。你们要早来几个月,或许还能碰上她,可惜现在是看不到她了。”老鸨子叹息道。
“这个兰儿已经赎身了吗?”
“赎身,谁舍得掏钱赎她?当年她爹为了三十文钱就把她卖了,身子不经熬,早早的就归了西。可怜我这些年的调-教,连本都没有收回来!”老鸨子气愤的唠叨几句,转身便要离去。
“妈妈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兰儿住过的房间?”水晴香和柳英逸交换一个眼神。
老鸨子有些嫌弃的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