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歌哼了一声,故意抱怨道:
墨倾歌可不是嘛!又重又缠人!
墨倾歌要不是你俩太大只,缠人的很,我本来想一个一个弄上来。
墨倾歌结果你俩扒着我不放,只好一起搀上来。
墨倾歌你俩还不老实,跌跌撞撞的。
墨倾歌好几次差点一起从楼梯上滚下去!
墨倾歌一点都不听话!
郭城宇和池骋听着她的“控诉”,想象着昨晚那狼狈又滑稽的画面。
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都低低地笑了起来,连连道歉:
郭城宇我们的错我们的错,下次喝少点,尽量自己走上来。
池骋嘴角含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道:
池骋辛苦你了,下次不会了。
他们的道歉声,透着一股轻松又毫无阴霾的笑意。
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和调侃,与过去七年里要么冰冷对峙、要么刻意回避的氛围截然不同。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微微浮动的尘埃,仿佛照亮了某种崭新的开始。
墨倾歌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墨倾歌我才不介意,反正我有的是力气。
墨倾歌你们下次喝再多也没关系,照样把你们扛回来!
她这副元气满满、全然包容的样子,让池骋和郭城宇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看向她的眼神都柔得能滴出水来。
郭城宇张开手臂,语气带着诱哄,
郭城宇快来哥哥怀里,让哥哥好好感谢感谢你。
他顿了顿,又带着点好奇和戏谑问,
郭城宇不过……你怎么把我跟池骋扔一块儿了?
郭城宇自己不来中间睡?
墨倾歌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故意撇撇嘴,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墨倾歌